A lie, is a way of life.
今天看到一部很喜歡的電影。
《小偷》The Thief /Vor (Der Dieb), 1997,畫面與人們的神情非常漂亮。故事很好,小巧、流暢,沒有絲毫無用的纏綿眷戀。前段有比較多鋪陳,目的好像只是為了讓人後來明白,故事偏偏就不像你想的那樣;觀眾的錯厄,匯聚在女主角臉上。我當時感覺女主角的無可奈何,以為是女人愛上壞男人典型結局;現在寫著才知道不對,主要角色就三個人,無可奈何的是循迴不止的偷竊與三人因愛相扣的命運,壞男人也是性情中人,真正壞是壞在偷竊財物與欺騙的求生方式,他也給愛,但無心鹵莽仍然是傷害了婦與孺的柔軟情感,最後自然走到這樣的結局,沒有大逆轉,只有必須。看著男人最後變老,像肉渣一樣地變成一灘,我以為自己能懂得,至情至性的男孩為何說沒什麼感覺。
最糟糕的是我過於激烈的想像,居然屢屢猜測小男孩會刺殺大男人,故事若真的那麼走,歸入恐怖片算了...所以到了雪地上那一場戲,我與小男孩對自己終將情感依託的恍然大悟又是同樣地強烈...我想,我應該是完全被導演算計了的水平觀眾。
我也想要一場雪。
總是嚮往電影場景裡的大雪。全球溫暖化,硬生生奪走我對冬季的寄望。看《狗臉的歲月》時,我想要那雪,將美好的當時冰封冷藏,永遠新鮮可愛。今天我想要那蒼茫雪地,人在裡頭,紛雜變動的感覺都掩埋,可以忽略。太多感受太干擾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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